,低头一看,两腿之间都湿透了。
我不由的上前两步,单手扶住了墙面,回头看着人群的眼睛也有些花,貌似冯雪坤带人离开。我慢慢扶着墙也向门外走着,每一步都好似很艰难。
耳边响起出殡冥曲儿,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到台子上方,移动的棺木上。
我在人群外,一步一步的捂着肚子往大门口移动,终于。我瘫软在地面上,倚着墙面抓着自己的衣服,隐隐的疼痛,变成了剧痛,腰间针刺一般的,无法忍住的想大叫。但又不能只得咬住了牙齿。浑身的汗水都浸透了衣衫……
强忍着想爬起来,但无济于事,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人回头看到,眼花缭乱的望着空中的烈日,窒息之感扑面而来……
恍惚间,好似一个男人将我从地面上抱了起来。
莫名的我竟有了说不出的安全感。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看不清,但我知道他不是害我的人,他是悄无声息的将我带了出去,并且送到了医院。
产房里,我躺在那张看上去十分恐怖的生产台上,撕心裂肺的大叫着,满身的汗跟洗澡了似得,听着医生不停的念叨,用力用力的,卡住了卡住了,再不用力孩子要憋死了……
我简直痛苦的想哭,嘴里咬着毛巾,拼命着,已经累到虚脱,生死,希望都仿佛在这这一刻决定。
直到第一声婴儿的哭声响起,“哇哇……”
护士将孩子抱到我身边,我摸着婴儿的小脚,激动的泪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