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抽着脸部的肌肉,从三哥身边挤到他们三人的前面,尽量不被他看到,装着轻松的样子看着电梯前方。
那时候的电梯没有现在的某些电梯打磨的那么光亮,像镜子类别似得,很模糊,连影子也很不清晰。
我本想是按六楼的,但是我止住了,怕是他更怀疑。
“小兄弟,你要去五楼?”三哥忽然伸出手将手重重的搭在我的肩头。
我的心跳加速了,不得低沉的声音回应,“是啊,怎么了?”我微微侧过头去装着很不屑的样子瞄了他一眼,很快便回过头来,这样子有些冒险。但总比躲着让他怀疑然后逼着我抬头要好的多,他应该做梦也想不到我敢回来,而且这么快回来,轻松点面对才是好的。
“袄。”三哥没说什么,收回手。
待电梯到了五楼。我连忙钻出去,装着熟门熟路的扭头往左走,可是三哥却跟着我而来,我似乎可以察觉到他在我身后瞄着我的那怀疑的眼神。
我后背刷刷的出了冷汗,这么多困难我都挺过来了,不能失误,不能失误……
我心底越来越不淡定,跟撞了鬼似得,怎么运气这么差,偏偏撞到他。不给我想办法的时间,马上就能见到霍少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眼角的余光发现手边的病房的灯是亮着的,我连忙转身走了进去,低头回首关门,没等看到病房里的人,大声流里流气的喊道,“这么晚叫我过来,这是什么事,又要干什么,拉屎撒尿也要我伺候……”
斜眼瞄着门外因为我走进病房而微微停下脚步,然后又转身往回走的三哥,他离开我才松了口气,顿时腿儿都软了。
这时才发现病房里的一男女,女人坐在显眼的地方,长得一般,不算是出类拔萃,也不丑的可以,很是茫然的看着我,气氛瞬间尴尬极了,我也瞬间尴尬的涨红了脸。
男的穿着病人服装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