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老何的行踪,也不想就这么直接找他,我想到了另一个人,橙橙。
这个女人对于我来说,还真是麻烦,冤家路窄啊……
我先是给沙姐打电话,我不能直接询问橙橙的联系方式,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稳住,每走一步,都要加倍小心。
我来到沙姐家里时,沙姐迷迷糊糊的穿着睡衣给我开的门。
沙姐的家里很大,三室一厅的房子,但好像听说不是她自己的,她也和婉娘一样好赌,但不像婉娘做小姐的时候只打小牌,做妈咪的时候偶尔打大的,但也是能力范围,只不过最后一次,搞出事了。
沙姐是有今天没明天的那种销魂日子,纸醉金迷的。
大概不像婉娘似得,有我这么个领养的女儿是个寄托,她三十好几还是孤家寡人。
“什么事啊?这么早。”沙姐眯着眼睛,拖着肥圆富态的身体再客厅里来回走着,似乎记性不好,半响才想起来要给我倒水,端来水放到沙发旁的茶几上,示意我坐到沙发上。
“我这不是休息几天,没见到沙姐,太想你了。”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将杯子放回茶几上,亲昵的挽住了沙姐的手臂。“今儿一早受不了,一定要来看看你。”
“别嘴甜了,该上班了吧?都多少天了。”沙姐撇了撇嘴,从茶几上拿起一根烟,点燃了,顺手递给了我,她又豪气的点了一根,“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做流产了?”
“没有,你怎么能这么想。”我虽然心虚,但并没避讳她的眼神。接过烟,直接叼在嘴上深吸了一口,“我真的是喝酒喝的胃疼,不想作践自己,过两天就上班了,你看我这针打的,再不休息,喝出胃癌了。”说着,我将手背上前几天点滴未消散的淤青和针眼儿给她看,我明白,她也不是傻子,但我死不承认,她也不能说什么,甚至说会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