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大家孤立我还算好的,可总是感觉一双双看我不爽的眼睛盯着我。
偶尔,也会传来讽刺的声音。
“我听说她跟一个蹲监狱的客人好上了,那男的每天接她,晚上我瞧见过。”
“哟,真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跟蹲监狱的干上了。”
“没准儿人家活儿好,伺候舒服了,这上班还养着人家那吧,不然能有什么理由?看着得比她大十多岁,又不是小白脸,又不是鸭子。”
……
听着这种污蔑,开始我不习惯,但听到第二次以后也就没什么了。
为了遮掩小肚子,我谎称腿疼,上班不穿那紧腰的工作服,沙姐不想开先例,但是我央求着半天,也就同意了。
总是不喝酒,沙姐终于受不了,找了我,“罗娜,你不是有了做流产了吧?如果那样可不能这么作践,得休息,不然身子以后完蛋了……”
“没有啊。”我连忙反驳。
“怎么回事这么多天,暂时不穿工作服可以,我宠着你,你总不喝酒,那么多人看着,我也难做啊,你不喝酒因为啥啊?不是堕胎……”说到这里,沙姐似乎想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不会是跟人家学吸毒吧?那东西可容易把身体搞出问题,但是看你也不像吸毒的……”没等我说什么,她连忙又瞪圆了眼珠子,焦急的问道,“难道来了大姨妈也浴血奋战?干坏了?”
我真是无奈,“没有,我就是胃不舒服,撒谎,喝酒就喝酒!”
“那少喝点,别搞的满世界都在背后嚼你舌根子……”
……
我不得不少喝点酒,彻底放弃了那个念想,这孩子真的不能要,挣扎了一个月,还是这个结果,存些钱去堕胎,可是还是事与愿违。
坐台的时候,我已经有些喝醉了,倒在我客人的肩头,昏昏欲睡,那鸡头带过来的一个叫黄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