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好意思上前,一群贵妇吃吃直笑,老娘们兴奋之下不免又开始飙荤话。
韩跃仰天长吸一口气,好半天才压住想揍人的冲动,但是他仍旧上前踹了刘弘基两脚,然后才把这货从地上拉起来。
“陛下,那个,嘿嘿……”老刘也意识到自己肯定又闹了笑话,但是他脑子太蠢又弄不清笑话在哪,于是这货只能两只大手不断使劲搓,一张老脸可怜巴巴看着韩跃,宛如那等待主人投食夸赞的小狗,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韩跃轻轻咳嗽一声,伸手指着刘弘基对冯盎道:“吴国公不好意思啊,刚才被老刘打断了话,权当是活跃一下气氛吧,咱们继续此前话题,谈一谈岭南发展和赚钱的事。”
冯盎为人忠厚,闻言拱手抬了一抬,他年龄比刘弘基更大,乃是李渊一辈的老人物,这位心怀苍生的老国公伸手拍了拍刘弘基肩膀,温和笑道:“认识一下,老夫乃是冯盎,夔国公见面不如闻名,果然是个憨厚直爽的汉子。”
刘弘基顿时裂开大嘴,感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吴国公也。
冯盎脸皮抽了一抽,连忙放开轻拍老刘肩膀的手。
老刘又看向韩跃,可怜巴巴提醒道:“陛下陛下,采珠的事,快说俺婆娘家采珠的事啊,昨晚在床上……”
“行了,闭上你的鸟嘴!”
韩跃大眼一瞪,逼迫他把后面的话全都咽下去。
远处刘弘基的子嗣满脸无光,包括孙子们也都无奈别过脸去,有人把脑袋使劲往裤裆里塞,生怕大家注意到自己是夔国公的孩子。
韩跃再次吸了一口气,摆手示意冯盎和刘弘基全都做下去,他自己也一屁股坐在篝火旁边,满脸苦笑道:“吴国公勿要笑话,老刘这人就这样,他一辈子性格彪呼呼,到了晚年也无法改,不过说来也是奇怪,朕反而很欣赏他的性格,每每想要发展什么产业,有什么好事都紧着让他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