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再穷也穷不到你身上,孩子留下的方子你竟然不用,气死朕了,你真是气死朕了……”
皇帝有些跳脚,显然他初闻此事十分震惊,原本不该有的病危,竟然是长孙自己导致,虽然妻子是好心节省,但是这次却犯了糊涂。
长孙垂头轻叹,想要解释几句,最后却选择闭口不说,她知道这次丈夫和儿子都生气了。
倒是旁边杨妃忽然迟疑一下,小心翼翼对李世民道:“陛下您也不要责怪长孙姐姐,前几年宫中确实穷苦,内务府的库房能饿死老鼠,钱库里连一千贯常备钱都达不到。无论正妃嫔妃,还是宫女太监,大家的月俸都经常停发……”
“那是以前!”
李世民狠狠一声,忽然指着韩跃道:“自从臭小子开立关外互市,无论朝堂国库还是皇家私库都日渐充盈,贞观二年关外互市上贡两百万贯,贞观三年更多,达到五百万贯,去年沈阳城也开始贡献,两个地方就上缴千万贯,内务府的收入比整个大唐国库还高。”
皇帝说的这里气呼呼一甩手,哼道:“有此千万家财在手,观音婢竟然还节省自己的药膳,这真是,真是……”
他再次恨恨一甩手,显然心中生气,但又顾虑妻子生病,所以咬牙忍住不说。
长孙垂头不语,对丈夫指责唾面自干。
旁边杨妃无奈苦笑一声,硬着头皮对李世民道:“陛下错怪长孙姐姐了,您执掌朝堂日理万机,所以后宫之事从来不曾过问,这几年皇家私库确实收了不少钱,但是私库的开支更加巨大啊……”
杨妃说到这里停了一停,她下意识看了韩跃一眼,小声道:“关外互市和沈阳城总共上缴了一千五百万贯,再加上内务府自己也去互市和沈阳城做生意,额外也赚了约有两千万贯,这笔钱听起来庞大厚实,可惜殿下他用钱的地方更多,娘娘每次都敞开私库无私支持,所以内务府的钱库年年还是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