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推开它的马头,然后靠在马身上继续进食。
半个时辰过去,一人一马精神抖擞,韩跃脚下猛然一弹,整个人又狂奔上路。后面拳毛騧仰天嘶鸣一声,扬起四蹄在追在他身边。
奔跑盏茶时间之后,韩跃气力接近消退,他纵身一跃上了马背,让坐骑托着他继续前行……
……
……
一人一马如此奔驰,每隔两个小时就休憩一次,然后再相互配合狂奔赶路,这种办法几乎是当世最快的速度,纵然长途驱驰几千里,关山万路照耀被抛在脚下。
一整夜时间转瞬而过,天边月落西沉,东方旭日初升,一人一马踏进河北道境内,韩跃带着坐骑找了个小山坳吃饱喝足,然后睡了两个时辰的觉。
白天,又是一路狂奔。
待到第二天夜,第二天白,人和马的速度渐渐有些削减,不过仍然能达到日行五百里夜行三百里的级别,这时已经穿越了整个河北道全境。
第三天白天,踏足关内道一路向西,有一抹夕阳又有而来,前方大城隐隐出现在地平线上,赫然正是大唐的帝都长安。
三天三夜,三千多里,人困马乏,昏昏欲坠。
韩跃忽然撕下衣服一块布,然后纵身跳下马背,在拳毛騧腹部轻轻一拍,轻喝道:“好伙计,长安城里探子太多,你曾是皇帝坐骑,许多人都认得你体型,先到秦岭山中躲上一躲吧。”
一个人对着一匹马这样说话,如果被不懂之人看了,恐怕立马觉得这是个傻子呆子,然而拳毛騧竟然轻嘶一声,低头舔了一舔韩跃的手背,然后真的扬起四蹄狂奔,冲进了不远处的秦岭山脉。
韩跃目送坐骑消失,随即用刚撕下的衣服往头上一卷,布条缠绕几下,将他脸庞全部遮住。
“藏头露尾,不是君子之风,不过我曾是混混,而且救人之前不能多事……”
他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