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个嫂嫂也要出城,侯君集这厢有礼了。”他郑重弯腰一礼,然而才对秦琼道:“二哥且下令让城门放行,陛下和娘娘的车架已经过去了,咱们不好落后太多……”
秦琼缓缓点头,目光忽然瞥见旁边的侯海棠,再看看侯海棠怀里抱着的襁褓,沉吟道:“君集此去,怎还抱着个娃娃?”
“这是面壁王之长子,戌时一刻刚刚降生,我女乃是面壁王正妃,如今已将此长子收归膝下,只因陛下和娘娘走的匆忙,未曾见过皇家第四代长孙,所以连夜抱着随行,欲让陛下和娘娘见见!”
秦琼轻叹一声,语带深意道:“刚出生的奶娃子,却要跟着大人奔波,此子何其可怜……”
他不等侯君集说话,转身对守门士兵喝令道:“尔等小心守门,若有国公勋贵想要出城,但只登记,不用阻拦。”
“喏!”众战士应命一声,侧身让开城门。
秦琼看了侯君集一眼,意有所指道:“君集你骑马而行,为兄却是坐着车架赶路,咱们道路虽同,但注定不能走在一起,你先动身吧。”
他这话说的很是露骨了,借用骑马和坐车来做比喻,其实却暗指双方在皇权争斗上的立场。侯君集注定是李承乾一派,秦琼注定是韩跃一派。
侯君集似有无奈,他恭敬拱了拱手,双腿一夹马腹,带着人直接出了城门。
但听马蹄声声,侯家十几骑转眼没入夜色之中。
直到此时,秦琼的车架门帘才忽然一掀,张紫嫣面带愤怒道:“老爷你何必跟侯君集啰嗦,要我说直接找个机会打杀了他,免得时时给咱家姑爷上眼药。哼,这人不念旧情,亏我当年还领兵助他脱困,早知今日,那时就不该救他……”
秦琼缓缓摇头,叹息道:“彼时为袍泽,自然要相救,如今是陌路,自然难同行。”
张紫嫣还想说话,却被车厢里秦琼的正妻按住,温声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