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进院宴会之时,你且随侍本宫身旁。”
“谢娘娘恩典!”夔国公夫人大喜,得意看了看周围贵妇,她使劲挤到长孙面前,姿态放得很低,完全以侍女亲信自居。
长孙目光扫视一眼众贵妇,随即望着韩跃这边看来,眼见这小子抱着小兕子哈欠连天,皇后佯装恼怒道:“天才刚刚擦黑,你就哈欠连天?要睡等办完正事再睡,陛下还等着你筹备的宴会,你待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虎着脸训斥完韩跃,转头对众贵妇又变得典雅,微笑道:“本宫也真是劳累,肩负着少年勋贵的教育之责,总是担心他们长歪了,学坏了,唉!”
夔国公夫人连忙笑道:“幸亏有您在呢,不是拨乱反正,才能让我大唐的少年勋贵飞速成长。”她说到这里眼珠一转,半是试探半是吹捧道:“要说泾阳侯也真是幸福,有您这般疼爱,简直和亲娘没什么两样,妾身都替他感到开心……”
这话简直说到皇后心坎里,长孙咯咯浅笑,忽然从手腕褪下一只白玉镯子,淡淡道:“赏你了。”
夔国公夫人欢呼一声,紧紧将镯子握在手中。周围贵妇既羡慕又妒忌,她们倒不是缺一只手镯,她们看重的是皇后恩宠。
“这浪蹄子才扶正几天,想不到竟给她攀上皇后这棵大树,就不怕爬得太高掉下来摔死……”人群之中一个贵妇十分不爽,暗暗咒骂出声。
这贵妇是宋国公的夫人萧氏,因为和杨妃沾亲带故,一向自认为自己是皇亲国戚,最见不得别人得宠。
有和她交好的闺蜜连忙阻拦,低声道:“你可不要抱怨了,这是人家的聪明本事。她懂得顺着皇后心思来,张口就夸泾阳侯,一句顶咱们十句!”
萧氏若有所思,忽然目光一闪,踮起脚尖望了一眼远处的韩跃,得意笑道:“光夸泾阳侯算什么本事,等宴会开席你且看老娘出手,保证比这浪蹄子更得皇后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