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从里面出来三个男的哎,应该是过夜了。从中午到晚上,我坐在门口数了数,进进出出的人,不下二十个!
如梦越说越欢,掐着指头算,就好像钱已经到手了。
云姐,你看,二十个男人进去了哎,一个男人就打个小飞机,收两百吧?要么再来点儿那啥,对吧?收四百!这一天得多少钱?啧啧,都快上万了!
如梦说的唾沫横飞,越说越得意,好像自己发现了什么发财的门路,巴不得现在就要干似得。小童没反应过来,估计也是读书不多,数学不好,掐着指头一直在算钱,不知道这一会儿两百,一会儿四百,二十多个男人,怎么就能上万。
小童算的很认真,但皱着眉毛,显然一直没搞明白。
云姐的脸色铁青,可能都快气炸了。要不是眼下缺人,要拼命挣钱,估计云姐早就打发如梦滚蛋了。
东子也不爱听,伸出粗壮的胳膊,一把拎起如梦,对她说,你这么羡慕那些,怎么不去跟着干啊?
云姐这时候终于说话了,她呀?自己跟客人私下联系,跳单,这条街上谁不知道?除了我,还有谁肯要她?
云姐这么一说,如梦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不说话。
我说呢,如梦这么渴望干那个,怎么光说不练,躲在我们这里,不去那些地方呢。
之后两天,人也没少来,可是钱好像还差的不少。
云姐甚至动起了借高利贷的心思,还是东子谨慎,打消了云姐借高利贷的念头。东子说,高利贷那玩意儿就像毒蛇,一旦沾上,一辈子都还不清。
眼看着日子近了,豪哥就要来了,云姐一筹莫展。我记得那几天我也特别卖力,一有人来,就赶紧接着,赚了钱,我也不要抽成,全都给了云姐。云姐总是拉着我的手,说,好妹子,你的好,姐姐记着呢昂。
其实我也不在意这些,就是觉得,云姐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