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个女人去医院打胎之后,自己就变得莫名其妙。
一方面,他觉得她的离婚有他一部分责任,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神秘的东西,在吸引着她,她明明那么不舍得那对孩子,却狠心将孩子打掉,她明明有了机会证明自己清白,却为了给孩子最后的尊严,忍辱负重,而且离婚后,他也没有见到这个女人消沉,她努力的生活,努力的让自己过得更好,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离了婚,是个狼狈的下堂妇。
他隐隐约约的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如果当初她能有这个女人一半的坚强,就不会那么郁郁而终,他不想结婚,就是不愿娶一个只会自怨自艾,依赖男人的女人,更不会像他父亲那样,娶一个自己没有感情的女人,但是他从未想过,世上还有这种女人,即便被伤的遍体鳞伤,也依然没有放弃对生活的希望,她就像是一个摸不透的秘密,让他好奇不已。
只是他想不明白,自己对她怎么会有那种冲动,他弄不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内-裤上残存的痕迹,还有昨天晚上隐隐陌生的快感,都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他一拳砸在浴室的瓷砖上,心想在,自己大概是疯了吧。
之后一个星期,左苒晴没有再见过慕白,他不是没回来,只是两个人的时间总是刚好错开,也许是他们彼此都有意回避,但是这种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受,自己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吧,采访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
“阿不,明天我们就回去吧,你说好不好?”
阿不慵懒的舔着爪子,温顺的窝在她怀里,小模样招人喜欢,左苒晴弯了弯唇角,趁现在他们之间还没有发生什么,早点断开吧,相处的越久,那种心悸的感觉越脱离掌控,她怕自己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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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这几天的生活,也不太好过,他的确是在躲着左苒晴,在没有弄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