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素婷上前想拉住她的手，被她狠狠躲开，冯素雅深吸了一口气道，

“你走吧，我跟冯家以后都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冯家人是生是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转身狠狠地关上了门。

冯素婷扶着门框，慢慢的跪在地上，她颤抖着抚摸着那扇门，哽咽道，

“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亲人，姐，你也不要我了吗？那怎么是假的呢，你是我姐姐啊，你对我那么好，那么好······”

隔着一扇门，冯素雅背对着门，伸手捂住嘴巴，她怕自己会哭出声来，是啊，怎么可能都是假的，即便冯家再不好，可是总有一份真情

是怎么都磨灭不掉的，可是她不需要，不需要！

她深吸一口气，将门外的动静抛在耳后，慢慢的朝着里面走去。

“呦，这么伤心？”

她刚进屋，就听见男人戏谑的声音，贺成章披着一件睡衣，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一边抽烟，一边笑着看着她。

冯素雅垂着眸子，坐在沙发上没说话。

贺成章掐灭烟头，从楼上下来，坐在她身边，伸出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红肿的眼眶，眯着眼睛啧啧了两声道，

“想不到你对这小丫头，还挺情深意重的，我还以为你很恨她呢。”

冯素雅抬起头笑了笑，道，

“我是恨她，但是狗养时间长了，还有点感情，更不用说人了。”

贺成章眯着眸子笑了笑，没说话。

冯素雅拿起桌上的酒到了两杯。递给他一杯，微微弯了弯唇角，轻声道，

“陪我喝一杯？”

贺成章沉默了一阵，接过来跟她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有时候，我还真猜不透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冯素雅靠在他怀里，轻轻在他胸口画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