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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水拍打了一下脸颊，让体内的情绪平静了一番，楚楚才对着镜子抬起头，刚睁开眼，立刻尖叫了一声，转过身，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双手抱在胸前，牙齿都在跟着颤抖。

“你，你要做什么！”

楚焱脸上没有笑容，就这么深沉的看着她，这种孤冷的眼神，让楚楚害怕的想逃，噩梦一般的五年前，是她此生不愿回忆的痛。

楚焱像是没有发现她的惊恐，面无表情的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然后轻轻摩挲了一下，突然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果然是比以前更标致了。”

“啪——”

楚楚一把打掉他的手，浑身颤抖，声音甚至带了一丝哭腔，道，

“求你，求你放过我。”

楚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最后突然将她提起来按到墙上，眯着眼睛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低声道，

“如果我说不呢？”

楚楚身子一颤，轻声唤道，

“哥哥，我疼。”

四个字让楚焱眼中起了惊涛骇浪，他猛地捏紧她的下巴，眼神变得锐利无比，声音像是地底下发出来的一眼渗人。

“这个称呼，真他妈让我高兴，你喜欢乱－伦是吗，就喜欢我这么干你对吗？啊？说话！”

楚楚咬着唇，眼泪越来越凶，最后轻声抽泣，双手也轻轻颤抖起来，许久之后楚焱听见她低声道，

“表哥，别再错下去了，我们不能的。”

“呵呵——”

楚焱冷笑出声，眸中却又挥散不去的痛，他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皮肤撕裂的痛楚，让楚楚微微发颤，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到底没舍得一口咬掉，他抬起头，伸出拇指抹去嘴角的血液，整个人像是地狱修罗，哑声道，

“不可能，我放你了五年不是让你在外面勾搭别的男人的，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