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街道上早已散得没了人。街面上几家陈旧的商铺早已关门,唯有转角处的一家还亮着灯,门口挂着“肖家酒坊”的字样,随风微扬。
“肖羌,独居,就是那里。”下属合上资料,朝着酒坊的方向示意了一眼。
祁漠点了点头,转身看向乔桑榆:“走吧?”
“恩。”
*********
酒坊很陈旧,满屋子都放着暗色的大酒缸,上面还盖着稻草编的盖子,一进去鼻尖尽是浓郁的酒香。
有个六十多的老人正好从里面走出来,一身简朴。看到他们一行人,他的神色意外,眼底带着明显的忌惮,嘴上佯装自然地出声试探:“几位是……要来买米酒的吗?”生涩的普通话,夹杂着浓重的H市口音。
在这个小镇上,可从来没见过穿得那么时尚贵气的人。
他已隐隐猜到他们的来历。
“肖羌?”祁漠噙着浅笑询问。
“是……是我。”
他点点头,下一秒随行的下属便反身关上了店门,另外几个下属快跑过去堵住后门,拦住了肖羌的退路,把他控制在大厅之中。
“这是……这是干啥?”他顿时慌了,瑟瑟地往后退,脸上陪着笑,“你们把我门关了,我怎么做生意啊?”
“肖先生在A市还有一幢别墅要管理,每年的委托管理费应该就吃穿不愁了吧?”祁漠慢条斯理地开口,挑起旁边的某个酒缸盖子看了一眼,淡淡地说完下半句,“怎么还躲在这里卖酒?”
“我不晓得你在说啥。”肖羌摇着头否认,声音却不禁开始磕巴。
他实在是不适合撒谎的人,即使竭力掩饰,他脸上的苍白和慌乱还是暴露了真相。
“是么?”祁漠意味深长地反问,往前又走了一步,而肖羌身后的两个下属已经架住了他,避免他退开。
他的脸色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