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那份热饮放到手边,对于她的待遇比自己好这种事,他显然看得很开,连半点的不平衡都没有。而且,他抢在乔桑榆之前开了口:“我以为,你会做个骄傲的囚犯。”
不是说了随便不用喝的么?
依旧是戏谑的语气,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
乔桑榆咽了口饮料,身体有了温度,她总算是有力气和他吵了,清了清嗓子,她同样傲然的回敬:“我也以为,你会做个安静的绅士。”他真的可以闭嘴了!
祁漠轻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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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没再说话,兀自在旁边忙自己的,只是不动声色地把手伸到后空调开关,打高了后座的温度……对比故意让她受冻这件事,他的行为,像是无声地补偿。
乔桑榆怔了怔,心中突然有些复杂——
让她吃点苦,再教她一个道理,再对这点苦负责……这样的祁漠,不像绅士,像骑士。比绅士更有担当,也比绅士更……停!她在想什么呢?
这种想法简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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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某个半山腰的别墅前停下。
这里的环境很符合祁漠的风格——远离城市,又能俯瞰整个城市。他的地方像是一座孤岛,不算戒备森严,但绝对无人靠近……静谧、冷清。
司机不留在这里过夜,把他们送到门口就走了。
望着车子远去的光影,再看着空旷寂静的此地,乔桑榆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的行李呢?今晚没有人把她的行李送过来了吗?不行啊!她身上来了大姨妈,箱子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