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实际却又滴水不漏。
祁漠给她安排的问题都太委婉!
可是她了解画画、爱画的人,没有人喜欢拐弯抹角地形容一幅画。越委婉,显得越外行!
“竹和菊倒是有,一直没收集到兰,不满一套也不珍贵。”他惋惜着摇了摇头,没有多想便直接把真相都说了,“所以我五年前就把梅花图送人了。”
“哦?送谁了?我能借来用两天吗?”
“一个以前的合作伙伴。”刘天航尽量轻描淡写,但还是透露了不少讯息,“他三年前被抓了进去,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反正这么多年都不联系了!谁知道他把那幅画放在了哪里?”
看他不住摇头的样子,不像是作假。
那这条线索,到刘天航这里,也算是正式地掉了。
也就是说,没有继续的价值了?
“听到了?”她压低了声音,拍了拍隐藏在耳朵旁的那个耳麦,“能问的我都问了,你自己去和祁漠汇报吧。告诉他,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她也算仁至义尽。
话音刚落,后面隔着几桌的距离处,有一个男人起身走开,一边走还一边卷着自己的耳机,像是等人太久,终于不耐烦离开的。
祁漠派来的人都走了,乔桑榆自然便没有再继续呆下去的必要。
“你说什么?”她握拳捂着嘴巴,刘天航没听清她的声音。
“咳咳咳!”乔桑榆特意咳了两下,面上满是歉意,自然得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不好意思,最近太忙身体不太好,又开始咳嗽了!刘总,不如今天先到这里,我们改天再聚?”
刘天航顿时不乐意了。
就这么散了?
“你以后要借的可都是我珍藏的真迹啊!小杨,我们毕竟第一次见面。”他不怀好意地笑着,身体往前倾了倾,很显然要握乔桑榆的手,“这找人办事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