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母亲,你打算去找父亲了,又何必、让我、一个人、孤单单的、再留在、这个世上,这、二十、年、来,我、已、经、够、孤、单、了,我、想、陪、陪……”南宫思宁的话还没有说完,为沈玲珑擦拭眼泪的手便已经无力的垂下!
“思宁!思宁!”沈玲珑的泪如雨下。是她,二十年前,是她害死了南宫泞,二十年后,她又害死了自己与南宫泞的儿子,南宫思宁!
“南宫泞!思宁!你们等着我、等着我,我这就来找你们!”沈玲珑轻轻的将南宫思宁的身子放下,缓缓的站了起来,拿着手上的玉玺,慢慢的转身,一步步向姜暖烟与诸葛长风走去。
“放她过来!”诸葛长风向那些握紧了手中利剑、满脸警惕的看着沈玲珑的银甲侍卫吩咐道。
诸葛长风的话音落下,银甲侍卫便自动分列两边,让出了一条路给沈玲珑。
沈玲珑拿着那玉玺慢慢的、慢慢的走到诸葛长风身边,双手将玉玺递给了诸葛长风。
“诸葛将军!”沈玲珑望了一眼诸葛长风几人身后、脸色阴沉的南宫泽,“你真的要宽恕他吗?”
“宽恕?”诸葛长风的唇角一扬,露出了一分嘲弄,“我若是宽恕他,我便应该杀了他!他因为见不得自己的无能,所以才杀了我的父亲。我不杀他,便是要让他知道他是有多么的无能!在他眼中视若珍宝的江山,在我们诸葛父子眼中,却一文不值!试问,天下,还有比这更好的惩罚吗?”
“呵呵!”沈玲珑突然笑了起来,“南宫泽!我以为我够可怜了,没想到,你比我还可怜!你这一辈子,放弃了做为丈夫、做为父亲的快乐,去谋求那个位置,可是你终其一生所求的东西,在别人眼中却视若粪土!你终其一生所求的东西,却依旧要靠别人的赏赐!可怜!可怜啊!”
说到这里,沈玲珑又转眸看向诸葛长风身旁的姜暖烟,“诸葛夫人!有一件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