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多心了!”姜楚晴揉着被勒出一道道血痕的手腕道,“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呢?”
“哼!”南宫凌云冷哼了一声,“我已经将你放下,你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太子殿下还记不记得那日六皇子来府上?”姜楚晴丝毫不理会南宫凌云难看的神色,席地而坐道,“就是太子殿下你被割伤手的那日?”
见南宫凌云点头,姜楚晴继续道,“六皇子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我记得,虽然他与太子殿下是兄弟,但平日里来往素来不多,怎么好端端的想起送殿下匕首了?”
听姜楚晴一提醒,南宫凌云此时也觉得那日南宫凌墨有些古怪,说是恰好碰到一把上佳的匕首,觉得适合自己,便想送给自己。可在自己的手被那匕首划破之后,他又将匕首收回,说那把匕首不适合自己。他改日再重新送自己一把,可以后便再也没有后文了。
看南宫凌云将目光转向自己,姜楚晴又继续道,“那日六皇子走了之后,我便派人出去打探,得知那一日,姜暖烟曾经去过六皇子府。虽然我不知道姜暖烟和六皇子说了什么,可我觉得六皇子来太子府之事一定与姜暖烟脱不了干系!”
“而且,那一日,萧篱落在宫中也为皇上放血了!”姜楚晴毫不隐瞒的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告诉南宫凌云,“萧篱落虽然是皇上的专属御医,但他与姜暖烟的私交却甚好!太子殿下,难道没有觉得那一日发生的事情都太巧了吗?”
“那又能说明什么?”南宫凌云眼眸闪烁,关于他和皇上的血不能相容的流言便是在那之后传出的。可正因为传出的是这种流言,他才觉得这流言是无稽之谈,倘若属实,他们怕是早就将此事回禀给皇上了吧?
“太子殿下,您还真是心大啊!”姜楚晴不由感慨一句,“难道您就不记得之前,孙嬷嬷死前的流言了吗?你将这两个流言连在一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