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一番?”
南宫泽不理会这两人的口水战,向身旁的陈公公丢了个眼色。
“不敢劳动太子与侯爷,这种事情老奴来就好!”陈公公说着便从林海手中接过那厚厚的信封,像皇上展示了一下,然后才拆开上面的火漆,将里面的信件拿出来递给皇上。
南宫泽一目十行的扫过去,众人虽看不到信上的内容具体写了什么,却看到南宫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阴沉,继而猛的一拍龙椅上的扶手站起来道,“此子实在是太猖狂了!亏朕还如此信任与他!此逆贼,朕不杀他不解心头之恨!”
见南宫泽如此,殿中无论是姜德文还是诸葛长风与南宫凌云,以及殿内伺候的小太监们纷纷跪下道,“请皇上息怒!请皇上息怒!”
陈公公更是跪着膝行到皇上面前道,“皇上息怒啊!您的身体要紧!身体要紧啊!”
“是啊!”大殿之下唯一还坐着的萧篱落也开口道,“皇上息怒啊!您的身子不宜动怒!”说着,萧篱落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看向陈公公道,“陈公公,这里有一些我做的百合薄荷油,你拿去给皇上闻一闻!”
陈公公匆忙起身,小跑着到萧篱落面前接过那白瓷瓶,又双手捧到南宫泽面前,放在他鼻下让他闻了闻。
这骤然传来的辛辣、冰凉的味道一下让南宫泽冷静下来。他又坐下,将那密信中所有的信件一目十行的扫过,虽说没有再像刚才那般暴怒,但额头上的青筋却依旧跳个不停!
“林江!”良久之后,南宫泽才看向殿下跪着的林江问道,“那批被调换的棉衣如今可还在悦州城外?”
“是!”林江应道,“卑职不敢妄动,只派人在那里守着,并没有惊动看守之人!”
“好!朕拨一队御林军给你,你当即领他们赶往悦州,将那批棉衣查验清点之后送去北疆!”皇上当即对林江吩咐道。
“是!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