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推了推,“再说,要将姜楚柔送去王家做填房,那也不是我的主意!”
“还说不是你?”姜秋敏的怒意更甚,一张脸几乎涨成猪肝色,“平县王家的人来送年礼的时候都说了,洞房之夜时,柔儿明明还是处子之身!”
“陈夫人!你这话可当真是好笑,难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姜楚柔不是处子之身?一直这样想的怕是陈夫人你吧!”
姜暖烟唇角满是讥讽,手中猛地一用力,腰也随之一挺,终于将压在她身上的姜秋敏掀到在地,而她自己也从地上坐了起来!
“夫人!您没事吧?”吴正心从一旁急急走过来将姜秋敏扶起。
姜暖烟轻哼了一声,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这才看向姜秋敏道,“陈夫人!你既然想为姜楚柔鸣不平,那你怎么不问清楚她当日自己都做了什么?今日看在你们陈家倒霉的份上,我暂且不予你计较!”
“不予我计较?”姜暖烟的这句话仿若点燃了炸药桶,姜秋敏一下便炸了毛,一把推开扶着她的吴正心,颤抖着手指向姜暖烟,“姜暖烟!你一个卑贱的商贾之女,有什么资格与我计较?若不是我们姜家可怜你们,哼,你以为你能出现在这里?此刻还不是在你兰溪那种破地方受人嘲笑?”
“陈夫人!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所有的这一切全都是靠你们的恩典?”姜暖烟停住了要走的脚步,看向姜秋敏问道,难怪他们朝云姜家一直在算计他们,原来在他们眼中,他们兰溪姜家的一切都是他们赐予的!
“那是自然!若不是有大哥、二哥一文一武在朝中效力,若不是有母亲大长公主的身份,你以为你们兰溪姜家的生意能做得下去?哼!只是没想到,你们却是一群白眼狼,喂也喂不熟!”姜秋敏怒气冲冲道。
“呵呵!”姜暖烟怒极反笑,“陈夫人!我们兰溪姜家之所以有今天,那是因为我父亲、母亲,哥哥,还有外祖父,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