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了千虫浆,又是被大船主他们带到这里来的。按照常理来说我还真是他的人。
哪怕是我不承认,可身体里的千虫浆也限制着我的行动。
若是我敢说一个不字,千虫浆发作起来,那可是要人命的。
虽然那个神秘的青年给了我一块玉牌,算是能暂时压制住千虫浆的发作,可谁能知道那到底能有几分作用?
我在这犹豫的时候,却听到大船主在那提高了声音,说:“怎么?你不乐意?嗯?”
这个“嗯?”字一说出来,我身体里的那种麻痒感觉再次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