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来的是别人,我也懒得管他们死活,但程云舒跟我关系不浅,我不希望她出事。
程云舒还没开口,她身边一个戴着眼睛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笑着说:“这位朋友,你这一身装束也太奇怪了点。难不成你是上来打猎的?”
“当!!”
说话间,登船的铁梯子从下面收回了,我急忙跑到甲板边缘,发现下面已经有人将梯子拆了下来。
眼下,我所处的甲班距离地面至少有两、三层楼的高度,根本没有办法跳下去。
转身看相程云舒等人,我轻轻一叹:“既然来了,那就跟我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