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前村的地方。
至于后续他并没有明确说出来,师父做事向来都是这样。
之前我和他在交流的时候,他曾经告诉我,这些信息大多都是他推断出来的,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我到了这个地方之后应该做什么,只是顺其自然就行。
我又仔仔细细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三遍,确认自己没有遗漏任何信息之后,我将信纸放入信封,又重新放入帆布包里。
联想到蒋虹也是诸暨人,我当即开口问她:“虹姐,枫桥镇你认识吗?”
蒋虹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先是低头看了凌刻一眼。见凌刻没有反应,她这才开口说:“我就是枫桥镇人,不过我家住得相对要偏僻一些,在堂后村。”
这一下反让我愣这了。这也太巧了吧,我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堂前村离你们哪里远吗?”
“很近,就在我们村对面,中间隔着一条马路。”
我点点头。随后对着凌刻说:“我师父在信里跟我提到一个地方,就是枫桥镇堂前村,我必须要尽快到达那里。”
凌刻跟蒋虹对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看来,我们是真的很有缘分呢。”
我并没有跟他们谈及若初的事,而是独自一个人承受了下来。
凌刻和蒋虹看样子是打算回归自我,重新开始了,我自然不会再破坏他们的生活。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想确认一下。
我有又抬头看向蒋虹:“红姐,你们那里有一个叫涂山的地方吗?”
“涂山?”蒋虹想了想,摇摇头,“这倒是没有听过。不过我们那边山多的是,而且每一座山峰都有名字,回去之后我找人问问吧。”
“不用那么麻烦,我就是问问而已,我师父说他在涂山,让我有时间去看看那他,到时候我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
蒋虹听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