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样的人。”
我耸耸肩,反正也不会有什么交集,没有计较的必要。
推开门,我跟着凌刻走了进去。
这书房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很多,左右两边都是房间。左边摆着很多书架,还有一张长木桌;右边则看上去稍微空旷一些,此时红色的古代长椅上正坐着一个五十多岁,体形微胖,面色虽然红润,但整体状态却看上去不怎么好的男人。
男人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年轻男子,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他和凌刻相比,有一种白天和黑夜的感觉。
“洪爷。”
凌刻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
“嗯,可算是把你盼来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声音略显低沉,他的头一直半低着,看似很认真地在泡一壶茶。
凌刻也不废话,对着洪爷介绍我:“洪爷,这是夏雨。”
洪爷这才缓缓抬头,他先是看了我两眼。之后嘴角一斜,笑了。
“小兄弟,别站着,远来是客,坐吧。”
香港黑道电影我也没少看,这年头但凡能让人称呼为“爷”的。都不是什么善类,而且他们看着好像很礼貌,其实心里头阴着呢。
不过,我今天是来治病的,不需要担心那些,也就大赤赤地坐了下来。
“喝茶么?”
“没那习惯。白开水就行了,洪爷您自便吧。”
洪爷正在斟茶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随后继续捣鼓那些看上去很复杂的茶具。
他仍旧没有抬头,自顾自地摆弄着:“听凌刻说,你能治好我的病?”
“不能。”
我第一时间摇头。
听到这菊花,洪爷的手再一次停顿,并且再次抬头。
在他开口说话,甚至发怒之前,我又补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