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

我不应该全神贯注地射杀那个狙击手，使得那个人接近了我还不清楚。

而且，他们的队伍里有高手。那最后将我踹下来的男人就是一个真正的高手。就算是平时全盛时期我都不是他的对手，更别说当时那样的情况了。

“夏雨，你……你还好么？”

“我、我……我很好，我真的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她的手轻轻地触碰着我的脸颊，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容上浮现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笑靥。

她笑了，她是笑了，但我却他娘地哭了……

“妘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没用，我没用！”

“别这么说。你……咳咳！你、你是我见过最好、最勇敢的男人，连我爹都比不上你。”

她的笑靥如同那山涧月夜下的百合，寂静、苍白、却异常美丽。

我正要说话，她的手指却是轻轻地放在我的嘴边。轻轻摇叹：“别说了，我都知道。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热水袋，已经凉了、冷了……”

“妘姐，我……”

“让我说完。我怕不说完，我、我会变成鬼缠着你。”就算是死，她仍旧会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而我也只能痛苦地摇头，将自己的牙关咬得死死的，恨不得将自己的牙齿都咬碎！

“我已经差不多了，等我死了，就把我埋在这里吧。生前不能为你做些什么，死后更不想拖累……咳咳咳……”

她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妘姐！”

我连忙低头，而就在我低头的时候，却是有一股热流从头发间顺着额头流下来，直接滴在了她的脸颊上。

那是我的血，看来我在掉下来的时候，也受了伤。

“夏雨、夏雨……如果有下辈子，我……”

她没有把话说完，她放在我我脸颊的手重重垂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