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纠结，曾经的懊恼，最终导致她和唐修形同陌路。可今天再次见到唐修，令她心里变得格外压抑。最荒唐，最悲苦的一幕，被唐修给看到；最令她伤透心的遭遇，让她很想向唐修倾诉。可是，那份尴尬和丢脸，却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唐修。

“你想解释什么？”

陈小婉为了化解那份尴尬，顺着唐修的话题继续。

唐修把车拐进一条岔路口，因为这里人流量很少，所以他靠边停下后，打开车窗看了眼外面，默默从兜里掏出香烟点燃，深深抽了一口，这才转头看向陈小婉，认真说道：“小婉姐，曾经苏雅宁和苏翔飞对我怎么样，相信你心里很清楚。你是苏雅宁的同学兼好姐妹，恐怕在她那里没说过我什么好听的话。我没说错吧？”

陈小婉心底的尴尬消失大半，有些同情的看了眼唐修，默默点了点头。

唐修说道：“当初你张罗着给我过生日，其实那是我过的这辈子第一个生日，尽管最终半途而废，无疾而终。可是在我心里，对你依旧存着感激之情，就像是弟弟对姐姐的那种感情，你让我觉得心里很温暖。”

“知道吗？我在你身上，遇到过这辈子的无数个第一次。第一次有除了我妈和我外婆之外的人塞给我零花钱；第一次有人送给我礼物；第一次有人给我过生日，第一次有人给我补课……”

“我是独生子，在外人眼里，我们孤儿寡母居住在苏家村，很容易被人说闲话，翻白眼。但从你眼里，我没有看到鄙夷和轻视，其实那个时候，我心里真的把你当成了自己姐姐，比苏雅宁还亲的姐姐。”

说到这里，唐修心里有些压抑。

手指缝间的香烟，被他塞进口中，随着烟雾吞吐，他才继续说道：“那天你张罗着给我过生日的时候，是苏翔飞让我到浴室帮他拿东西，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所以才……其实现在想想，我其实都明白，苏翔飞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