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湘君心底竟然升起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她抬起手摸上他的脸,笑眯眯地问他:“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这感觉不错吧?”
“我的确没感觉到怀孕,不过就算我感觉到了,孩子也不会留下的。”
纪湘君脸上始终挂着笑,用云淡风轻的姿态说着最伤人的话,“你的孩子,我不会要。”
“……第二个了。”
敬彦捏紧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问她:“纪湘君,你还是人吗?”
“别这么说啊,哥哥。”
纪湘君捏捏他的脸蛋儿,“明明是你一个我一个,我们也算扯平了吧。”
“别叫我哥哥。”
敬彦突然恨极了这个称呼,他红着眼眶看着她:“从今以后都别这么叫我,恶心。”
“……噢,随你。”纪湘君听话地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
“过去的事情我不计较,从现在开始,你好好跟我在一起。”
敬彦做了个深呼吸,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这番话,“就像以前一样,从男女朋友开始。”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纪湘君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就被敬彦打断了:“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打电话把以前的事情全部告诉你妈和我爸。”
一句话,直戳软肋,那些拒绝的话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口。
纪湘君,你真怂。她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
看着纪湘君乖顺的模样,敬彦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原本不想威胁她的,可是事到如今,除了威胁之外,再没有别的办法能让她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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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以后,封夏和边牧在南诏住了几天,总算是回了北城。
下午五点钟,飞机准时降落在北城机场,封夏和边牧刚刚走出登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