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人,什么时候才能把法律制度放在眼里,你这叫偷!还是从美国的研究所里偷!你这是国家犯罪你知不知道!”
“我偷来是给自己用,我又不上交给国家,虽说咱们总说着愿意为科学研究献身,但你真献身了,没什么人会记得你的好么!自己不为自己做打算,谁会为你做打算啊?”
肖言还记得沈唤从美国一回来,就献宝似的和他炫耀她的“犯罪行为”,当时他心里多惊悚,而沈唤又有多得意。
“我是个在天天在实验室里和生物病毒打交道的高危人群。我这么一个高智商科学技术人员,万一哪天我中招了,中的又是某些还没有研制出治疗方案的招,我就用这个把自己冻起来,然后你把我好好保存,等研究出治疗方案了,再救活我,哈!”
肖言听完沈唤说完这话,就忍不住把她往自己怀里抱。
可能沈唤是他最羡慕的那一类人,她像一个不为任何人所动,自由自在的聪明小鸟。
她的人生从没有框架,那些束缚着平民百姓的法律条文,规章制度,却是她用来寻找钻空子乐趣的东西。
肖言想,好在她是个心性纯良的人,要是个心存邪恶的人,那就不是高智商科学技术人才,而是高智商犯罪人员了。
她说的对,人有祸福旦夕,谁都不知道厄运会不会就在下一秒降临。
当肖言把自己的苦恼告诉沈唤的时候,沈唤二话不说就把这东西拿出来给他了,“用不上你就还给我,但愿你用不上。”
肖言愣住了,
“就算我爷爷真的和别人联手要害人,那也是和你没有关系的人啊,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万一真用上了,你不觉得可惜啊……”
“我看老院长也不是什么坏人,但你说的那个殷什么的,真挺坏的,这么坏的人想要害人,对方一定是个好人,给好人用就不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