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子的吉凶。”
肖开诚眸子瞪大,他略显惊恐的看着殷时修,显然是在消化殷时修方才说的话,眼珠子转着,似是在揣测殷时修说的这话的可信度。
“不可能!”
最后,他断定这绝对不可能,“当时小言并没有参加那场手术!他又不是妇产科医生!”
“可他是外科实习医生,当时我妻子难产,生命岌岌可危,要处理可不单单是生产这件事。”
“不管他是外科实习医生也好,还是妇产科医生也好,他没有参加那场手术!我确定!”
“哦?老院长退休八年了,五年半前在中心医院进行的一场手术,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你的孙子没有参加?”
“人是我安排的,从医生到护——”
肖开诚话说到一半顿住了,他看向殷时修……
殷时修一双眼睛无比冷漠的落在肖开诚的身上,“你不用紧张,我已经不需要套你的话了。我想,我大约已经猜到了当年是你帮殷时青了。”
“……”肖开诚拳头攥紧,“殷时修,你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
“什么?”
“你说肖言和肖小昂是怎么回事!”肖开诚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和殷时修绕圈子,哪里还顾得上自保!
话说到这里,肖开诚心里已经明白……
那个不可能已然变成了……可能。
就是那场手术结束的当天,肖言那小子从医院辞职,院长打电话给他和他说这事,他真担心那小子会和他爹一样叛逆不听话。
之后他也是找了肖言很长一段时间,发现那小子竟然已经跑到国外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带了个三岁的孩子,说是和不幸去世的女朋友所生。
肖开诚惦念那孩子是肖家的骨血,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心盼着肖言能在适婚年龄找一个合适的女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