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平静，淡然，这本是极具玩笑的话语，被他说出来，却生生带出一分庄重感，让苏小萌一颗心都跟着沉重了起来。

双双和煌煌就坐在后座，殷时修这没来由的一句话，也没让双双和煌煌注意道。

苏小萌侧首，目光慢慢落在车窗外……

男人就完了……至于么？她瞧他热衷于事业，忙忙碌碌和各色各样的合作伙伴侃天侃地侃理想，不是好的很么……

会“完”的人——是她，和他散了，那是剥皮抽筋的疼。

把双双和煌煌送进学校，苏小萌便没打算坐他的车，然殷时修就靠在车边，一副她不上车他就不走的样子。

很不习惯。

“公司和北外是相反的方向。”她提醒他。

“我知道，我去北外上课。”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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