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
“要这样么?”
第二天,小萌下班回来私下里和母亲说了自己的想法后,白思弦一脸不赞同的表情。
“煌煌是真的很想念时修,给时修过生日也没什么不好的。”
“小萌,这……哪有给已经过世的人过生日的?这……很奇怪,你不觉得么?”
死人只有忌日,哪里还有生日?
“而且时修这才刚走没多久,这……于情于理都不该吧?”
白思弦倒不是个思想迂腐的老封建,但,小萌提出的这个想法也的确有些惊世骇俗。
“我不知道什么是情理,我只知道双双和煌煌真的很想念他。”
“我想给时修过生日不是希望时修怎么样,只是想让双双和煌煌心里能好受一些。”
“之前他们自己过生日也过的很高兴,这两个孩子已经知道什么是过生日了,你就当是孩子们想给父亲一点祝福……”
“……”
白思弦看了眼刚从厅里进来,已经站在一边听了一会儿话的苏成济。
“我倒是同意小萌的想法,我也觉得这其实没什么。”
“从来也没有人规定这过世了的人就不能过生日,我倒觉得小萌那句话说得对,这忌日也好,生日也好,都是人们自个儿想给爱的人一点祝福。仅此而已。”
“什么伦理古法,我倒觉得真不重要。”
苏成济认真道。
他在家休养了这么久,也是天天和双双煌煌混在一起,兄妹俩有多少思念殷时修,他能不知道么?
这煌太子时常盯着家里摆放着的殷时修的照片,一盯就盯上许久。
如此寡言的孩子,谁能想到他竟能对着一张照片说上一两个小时的话。
说着说着说累了,困了,抱着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