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分鉴定结果出来后,厅长便又带人把黄妈作为犯罪嫌疑人带进了派出所调查。
“她是什么反应?”
殷时修问武荣。
“她极力否认自己谋害苏小萌,所有的罪证,她全部否认。哭的很厉害,只说自己和苏小萌无冤无仇,不会害苏小萌。”
“那郭彤呢?”
“提到保温壶是郭彤的时候,嫌疑人倒是愣了一下,良久才说自己没有害人……”
“你是警察,你觉得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说不好,我了解过,和她一起在殷家帮佣的妹妹,被郭彤恶意烫伤了手脚,她可能对郭彤心存怨恨,所以就想要谋害她。”
“那为什么会拿错保温壶?”
“我觉得可能是紧张的,一般人在犯罪的时候多少会有些紧张。”
武荣这么说着,但说完后又不由深吸口气……
“怎么了?”
“这种程度的证据和动机,如果嫌疑人咬死了不承认,其实很难定罪,证据是间接证据,动机也有些牵强。犯罪成本太高,我觉得以嫌疑人的年纪和阅历来说,没有做这种事的必要。”
“你觉得……不是黄妈?”
殷时修问道。
电话对面的武荣道,
“我希望是黄妈,这样,案子就算结束了。可因为证据不足,我必须要做出其他的假设,如果黄妈拿错保温壶是个偶然,煎药和送药的人是黄妈,但这不代表除了黄妈外,其他人就没有动手脚的可能,殷家宅子里光佣人园丁司机等,就有好几十个人。所有人都有嫌疑,必须要一个个去排除。”
“郭彤刚进殷家时,得罪过不少人,光就这一点,排查起来就不容易。”
“等一下。”
殷时修打断武荣的话,道,
“你刚才说,假设黄妈拿错保温壶是个偶然……那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