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即便这块地处在二三环的位置,可旁人看不到利益。”
殷时修淡淡说着,一旁的助理站在边上。
往常同一般的合作人一起看地,总裁也不会说这么多,大多数都是由他们来做介绍。
为此,在生意场上,殷时修也是有名的惜字如金。
当然,如果是不一般的合作人,就另当别论了。
“说来也巧,去年你们应下小萌说要来北京住的时候,这块地正好在拍卖,热度也不高,我顺手就给拍下来。”
“就想着……爸,开个花店有什么意思?开一片花田怎么样?”
“……”
苏成济拳头微微攥紧,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脸上没有太多岁月痕迹,俊气又硬朗的面孔让人很难和花啊草啊的联系在一起。
这俊气又硬朗的面孔,又时时嬉皮笑脸的样子……
这会儿突然紧绷着脸,沉默的都有些吓人。
一旁的白思弦这会儿脸上的表情,也是不知怎么形容,她看着这少说六七百坪的废厂房,还有外头连带的空旷枯地……
她不是傻子,这可是寸土寸金的北京城,什么热度不高……她不信。
在这座城里,任何空置土地都能惹得各类开发商眼睛闪闪发亮。
丈夫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想种出一片自己的花田。
她陪他走过全国各地大大小小的种植园,参加过多到数不清的花展……
“你还真就是个园丁,这辈子就抠死在了这花花草草上是吧?”
每回见他在花花草草前垂涎到走不动路时,她都会这样打趣。
然后苏成济就忙双手一伸,想要比出天地般宽阔的空间,认真道,
“这种花就跟养小孩一样,从一颗小小的种子,发出一截短短的脆弱的幼苗,然后风吹啊,雨打过,长出它的花径花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