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也不是难事。” “时修,我没打算回北京,成济他爸妈也都在这,如果去北京——” “小萌的爷爷奶奶在成都,可她的外公呢?您的父亲呢?” 殷时修一句话便戳到了苏妈妈的死穴。 “白老先生等你回家等了这么多年,现在你虽然和你父亲化解了干戈,但你常年留在成都,老人家心里惦记你,却说不出口,他还有几个年头?” “……” 白思弦眉头微微蹙起。 她没想过回北京生活…… 她想过把父亲接到成都来住一段时间,却没有想过回北京…… “妈,我找不到你和爸继续留在成都的理由。” “我的工作,成济的花店,还有——” “凭您的本事,在北京继续任教,困难么?至于爸爸的花店,我看那里只有不好的记忆,我会找一处好的商铺,爸可以继续开花店。” “那我公公婆婆——” “苏爷爷苏奶奶不只苏成济一个儿子。” “……”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小萌会比以前更加惦记你们,在她心里,你们就只有她一个女儿。她不想自己和苏建义一样,只追求自己的人生。” “时修,我——” 白思弦发现,她所有的借口,都已经被殷时修堵干净。 北京有她所有的惦念。 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天知道她有多想在父亲晚年陪伴在他老人家身边。 初为人母的女儿…… 刚满周岁不久的外孙,外孙女…… 那里有她曾经熟悉的一切,她要回北京生活,没有任何难处。 可…… 白思弦看向躺在病床上的苏成济…… 她知道,只要她开口,他就会点头。 “你该知道,如果我回北京,有些人就会炸毛了。” 白思弦心思敏锐,很多事情,她都考虑的很全面。 所有的利弊权衡之后,她觉得留在成都,日子会过的更安稳。 “谁炸毛,我就把谁的毛拔掉,连皮带肉的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