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也没少,到了晚上,就随他们去吧……”
白丰茂耸了下肩,
“反正待会儿你去解释。”
殷绍辉点头,“好好。”
他默默的把殷时修留的纸条塞进衣服口袋里。
纸条上写着七个字——有其父必有其子。
当年殷绍辉娶周梦琴的时候,已经是团长级别的人物了。
军婚,向来比寻常人家的婚礼,要来的严肃规矩些,到场的都是部队里一些老军人和将领。
殷绍辉那时候也年轻,正是血气方刚,桀骜不驯的时候,光是听着婚礼的古板程序,头就痛了。
那时还是很传统的中式婚礼,拜完了堂,夫妻两便溜了。
留下宾客吃喜宴,可新人却是一杯酒都没有去敬,可把当时的家主,也就是殷时修的爷爷,气的不轻。
不过也正因此,这事情,一直在部队里流传着,只要谈起老司令殷绍辉,多少都会提一下老司令当年的桀骜壮举。
殷绍辉怎么也不会让白丰茂知道,殷时修有胆子带苏小萌溜出去,纯粹是因为他年轻时也做过这样的事。
当然,不例外的是,即便是很多年过去,谈起殷时修和苏小萌的婚礼,参加过的人,还是会津津乐道着:
这夫妻俩可真是不负责任,把宾客晾着,自个儿快活自在去了。
……
“该敬的酒也敬了,该认识的人,也认识了。晚宴没那么重要。”
殷时修和苏小萌一步一个脚印的踩着沙滩,一前一后沿着海岸线走。
苏小萌倒着走,看着殷时修,脸上挂着挥不去的笑容。
夜里的海风吹着,沙滩上的游客虽然不少,但分布零散,也就显得沙滩空旷许多。
“你就是在给你的幼稚行为找借口!”
苏小萌毫不客气的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