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提白丰茂,只是后面我们这两条人参拿出来,又说是给他岳父岳母带去,若不收,会驳我们的面子,但如果收了,又替他岳父岳母担了个大人情。”
“他那小妻子呢,不仗势不虚荣,见着这两条人参,一下子就觉着贵重了。见势,他才提了白丰茂。
“这一边是告诉他老婆,这礼收下,将来我们去北京,他们能还更大更合我心意的礼,一边是告诉咱们,这两条人参于这小萌的父母而言,也不是什么贵重到担不起的人情。”
钱太太深吸口气,瞥了钱国良一眼,
“就讨厌你们这些搞政治搞经济的臭男人,说话就喜欢转弯抹角……累不累的慌啊?”
钱国良搂过钱太太的肩膀,笑道,
“世道险恶啊,光是说话,那可就是一门大学问哪!”
“去去,托词。”
“哈哈!”
“话说你们俩刚才到底说什么了?”
“哟,你看出来啦?”
钱太太又白了丈夫一眼,“还不快说。”
于是钱国良就大致说了一下关于那苏建义的事情……
钱太太想了想,而后看向丈夫,“我记得你说过,这苏建义人品上有待考量,但做事还是挺利索的。”
“必然还是要有点可取之处,全靠溜须拍马,也坐不上这位置。”
“那你是打算插手?”
钱国良拍了拍夫人的手,“你丈夫虽没那么闲,但……说几句话的空还是有的。”
钱太太又鄙视的瞪了眼丈夫,又在拐弯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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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时修最终也没让苏小萌知道他在他大伯身上浪费了不少口水。
但他知道苏妈妈应该猜出个*不离十,至于苏爸爸,他就不清楚了。
这年还得过,年初一回苏家村,还得和那苏建义一家人打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