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村要拆迁的事情,政aa府并没有放出风声,因为这毕竟是企业出资,万一最后没成,丢的是政aa府的脸。
殷时修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钱国良一脸惊讶的表情,他倒是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下,
“钱叔叔忘记了,小萌的大伯正是苏秘书长。”
“……苏建义?”
“恩,苏建义昨天来我们家和我岳父岳母闹,就为这田亩的事情……”
殷时修耸了下肩,说到这便停了,但那边钱国良心里的疑惑却停不下来,便又多问了几句。
回答他的依旧言简意赅,但是每句话说的恰到好处,让他对所谓的苏秘书长……有了更多的偏见。
“这苏建义在官场上还是很懂得做人这一套……”
“要不是和时修你聊了这么一句,恐怕我也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他有这么多的坏脾性。”
“钱叔叔眼光利的很,苏建义是什么样的人,您肯定一眼就知道了。”
钱国良原本就欣赏殷时修,此刻殷时修又夸了自己这么一句,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钱叔,其实我最不喜欢官场了。天天搞政治,搞得头都疼……但我还是很好奇,现在这市政厅的公职人员,是不是都很有权力?”
“怎么这么说?”
钱国良不解的问道。
“不然小萌的大伯怎么能说出,他让政aa府做什么,政aa府就会做什么的话?”
殷时修一脸困惑。
钱国良愣了一下,“他说出过这样的话?’
殷时修耸了下肩,“可不是么?就这一句话,把我岳父岳母给吓的不轻。”
钱国良沉默了下来,良久之后看向殷时修……笑了一下。
他伸手指着他,“你啊,殷叔说的没错,其实就是个搞政治的料,去从什么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