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就是你那个离家的小女儿?”
“可不是嘛!那小丫头多狠心啊,一走就是二十年,我还以为她永远都不回来见我这个老父亲了呢!”
“那真是恭喜白老哥了!说起来,我还没见过您那小女儿吧?”
“以后有机会的。”
白丰茂说着,看了眼周梦琴,“周妹,这操持一大家子,你可真不容易啊。”
“这是应该的。”
周梦琴笑道。
对于白丰茂,她没有殷绍辉那么热情。
也许是坎坷人生造就,也许是妇人之心使然,白丰茂突然造访,她就觉得他动机不纯。
但从白丰茂和殷绍辉谈论的话题听来,又实在是听不出什么别有用心的目的。
直到老林管家把族谱与文墨拿来。
白丰茂见这情况,便作势起身,“这是……我不便在场吧!”
殷绍辉忙把白丰茂重新摁坐在沙发上,
“家谱原本就是要流传下去给人看的,不是什么私密的事情。白老哥坐着!”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凑个热闹,在这坐着了。”
“坐着坐着。”
老林管家在一边研墨。
白丰茂见到那苍翠的砚台外壳,眼睛一亮,道,
“这可是好砚啊!”
“哈哈,白老哥这都看的出来?”
“我就没别的爱好,平时就捣鼓捣鼓书墨和古董,这翡翠价值连城,这砚看起来历史悠久啊……”
殷绍辉应了声,些许感叹道,
“祖父那辈传下来,是有些年岁了。”
“这是……要用这墨上族谱?”
“恩。”
“这是给谁上族谱呢?”
白丰茂问着。
殷绍辉顿了一下,白丰茂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