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丈夫拿个主意,却不想被景王骂了一通,而后丈夫便甩手而去,留下她自己解决这副烂摊子。
她也确是想不出甚好主意,又不敢去面对翟氏,只能放了女儿出来当说客,想着翟氏不至于对着一个晚辈不客气,司徒月和成奕瑶又素来和顺云交好,也能留几分情面在。
见翟氏面色不善顺云讪笑着不敢出声,一时间尴尬了下来。
虽说对景王府有诸多不满,但是翟氏也清楚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先把外孙给救回来,既然景王府不讲规矩,她自然也懒得与他们再客套,自是打算就此在景王府住下了,轻哼一声也不去看顺云,只拿棉巾沾了药汁细细地给炛哥儿喂下去。
炛哥儿如今还未醒,孩子又胃浅大碗的药灌下去也得吐出来大半,司徒月也没了法子按着点把药灌下去,又多煎了一副药,拿着棉巾一刻不停的给炛哥儿喂,能有多少喝进去便算多少,这些都是清毒的药,只有喝了药这毒才能完全清了,现在她所有的希望都在这药上了,只期望能多吃进去一分是一分。
顺云看地只觉得如鲠在喉,口中酸涩难言,就在几天前还对着自己撒娇叫着自己姑姑的小侄子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所有的话都难开口,只道了声:“我去瞧瞧药好了没!”
成奕瑶轻叹一声小心地跟着一块退了出去,出门便见顺云坐在一边的小杌子上呜咽着却不敢出声走上前也不知道说什么。
顺云抬起头哽咽道:“炛哥儿会没事吧?”如是问着却只想求个安心。
“会没事的!”成奕瑶知道这事怪不得顺云,但是作为司徒家的媳妇,此时除了这一句却不能再说些什么,她不知道司徒月怎么想但是她知道翟氏是连顺云也恨上了。
看着顺云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去了,成奕瑶站在厅中怔愣出神,或许她们三个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吧。
既然已经出来了,自然得把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