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司徒家的情况太混乱,自己又不甚清楚,其实这会儿在这里躲清静。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外面的传言传一阵子便也过去了,谁还会揪着她不放。
王家若是要做文章早就该有所行动了,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动作看来是前阵子的事情让他们不得不低调行事了。
安磬也只得回道:“回少夫人。打听了一些......”
司徒家如今最说一不二的应该就属司徒老夫人了,据说这位太婆婆一直体弱多病。这么多年一来也是小病不断,司徒老太爷又比老夫人大了十一岁,故而也一直让着老夫人,这一让便成了习惯。如今司徒老太爷在家中也基本没什么地位了,管不得老婆,说不得儿子。
二房有司徒玄康这位家中的顶梁柱在。如今就算是司徒老夫人也不敢如十几年前那样对待这个儿子了,若是换成现在。司徒宥的腿或许便不会这样了。
三房有司徒老夫人护着,司徒老爷也说不得,便也只能在其他几位老爷面前发发威风,不过这几年年纪也大了,渐渐地失了脾气,几乎在家里没什么存在感了。
司徒家其实早在司徒老丞相临终时便已经分了家,这司徒家在都城的宅子是属于二房的,作为司徒家嫡长子的司徒玄康,当时分家分到的比其他几房要多得多,即使是司徒老太爷也没有二房分的多,司徒老夫人不能明着抢,却是一直赖着不肯搬,二老爷也没赶人便一直这么住在一块了。
这些年府里的开支都是由二房出,各自院子里要添置些什么便由各方自己出钱,二老爷虽说身为御史,但是也没多少俸禄,二房公中的银子每月都没有多少结余。
成奕瑶倒真是好奇,当时那一万两的聘礼银子是打哪来的。
司徒府如今便是如此奇异的景象,几房都吃着二房的用这二房的住着二房的,但是府里开支要银子的时候各房都一个个都哭穷,半毛钱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