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小小的动作,显示出她对他的不信任和疏离。
姬泓夜目光微深,却更紧的抱住她,“我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我不会伤害你,那个契约是个意外,我也很后悔给你下了契约,小家伙,对不起,我永远也不会用那个契约束缚你,我们就当它不存在,好不好?”
当作不存在?怎么可能?那个契约就和司玄一样,让她如梗在喉,永难安眠。
接下来马车上一阵沉默,渐渐,花青瞳竟有些昏昏欲睡。
花青瞳的床上,西门黑用冷漠的目光望着地上被泡在水里的昙花,水不是普通的水,而是被花青瞳下了天毒的水,看上去甚至五光十色泛着璀璨之光,但思及那些刚一靠近,就枯黄凋死的普通花草,西门黑就不由一幸灾乐祸。
还有,那装水的用具,也不是什么名贵花盆,而是花青瞳每日泡脚的木盆。
昙花蔫蔫地被泡在里面,身上几处花枝上,被布条绑住,紧紧地拴在了木盆上。
喵!活该!谁让它帮助小丫头讨厌的人。
西门黑高冷地甩了甩的肥壮的尾巴。
今天金城大魔头去参加冬猎虐待别的动物们去了,它终于自由了,西门黑身姿势优雅地躺着瞳瞳小丫头香香暖暖的床上,眯着猫瞳享受无比。
昙花浓绿的花枝已经有些枯黄,它僵硬地甩了甩其中一根枝叶,察觉自己的根须竟真的有些麻木的失去知觉,它就不禁一阵唏嘘,坏丫头的毒液,竟真的如此厉害。
从那日它帮了花风染之后,那坏丫头就把它用毒液泡在了她的洗脚盆里,还每日往里注入最新鲜的天毒,几日下来,饶是它,也颇为无奈。
但昙花的注意力很快就不在此处了,它开始沉思,它总觉得自己似乎乎略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它的脑海中掠过一个个人的模样,最终还是定格在花青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