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没人。
但因为平时岳芸轩经常会有漏拿钥匙的习惯,所以他们放了一把钥匙在旁边的牛奶箱的上面。
岳芸洱抚摸着,拿出了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何源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岳芸洱此刻也不哭了,身体却依然还是在颤抖。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还在害怕。
“有医药箱吗?”
“嗯。”岳芸洱点头。
何源就自顾自的去找了,找到之后,拿出碘伏小心翼翼的帮她一点一点消毒,看着她手心上密密麻麻的伤口,用绷带帮她包扎了起来。
他说,“还有其他伤口吗?”
“嗯。”岳芸洱摊开了自己的浴袍。
浴袍下,一丝不苟。
身上有些红色的血渍。
何源看着面前的岳芸洱。
他压抑着心口的愤怒,看着她胸上的痕迹。
他依然用碘伏清理,这里没流血了,清理干净之后,看到了一条长长的伤口,他喉咙微动,心口很痛。
他不知道岳芸洱发生了什么,那一刻却恍惚又知道了。
他依然用绑带帮她缠好。
他说,“要不要去睡一会儿?”
“何源。”岳芸洱看着他。
何源也这么紧紧的看着她。
“早上你给我说的包养我的事情,现在还可以吗?”岳芸洱问他。
一字一句,深深切切的问道。
那么期待的眼神。
何源抿唇。
岳芸洱说,激动地说,“对不起何源,我其实很爱你,我只是怕你父母反对所以才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情,我只是怕你为难,但现在我不想欺骗自己了,我很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从高中的时候就爱你,从高中的时候就很喜欢很西化你了,我现在和谢明哲交往只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