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芸洱也不知道何源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咬牙。
转身离开。
总不能一个晚上就这么和何源对视下去。
晚上很冷。
何源也没有叫她。
就这么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就这么看着。
缓缓,他回到了自己的轿车上。
坐在驾驶室,那一刻却没有离开。
他摊开手心。
一盒小小的烫伤药膏机会快被他拧得变形。
他随手将药膏让仍在了副驾驶室,点了一支烟,放下车窗玻璃抽了起来。
他果然是抽风。
抽风才会穿了大半个驿城来这里找岳芸洱。
来给她送药膏。
他一直以为她过得可能不好。
他一直觉得,知道她过得不好他就安心了。
显然他不安心。
因为她过得不错。
他看到她和谢明哲有说有笑的从她家里出来,难舍难分。
他站在他们不远处,知道谢明哲离开岳芸洱都没有发现他,甚至连他的车都没发现。
他甚至都在怀疑,岳芸洱跟着他那么长一段时间,到底有没有仔细观察过他,观察过他的周围,她只是一味的阿谀奉承,一味地在讨好他,毫无原则,也毫无感情。
何源重重的又抽了一支。
晚上回到家里,他母亲做了一桌子丰富的菜。
他母亲没计较他今天早上不礼貌的行为,也没有提昨晚上吴小欣在他房间过夜的事情,仿若就当那些没有发生过了,还是那么热情的照顾他吃饭,招呼着吴小欣,依然表现出对吴小欣的喜欢。
他今晚,却当着他们所有的面说的很清楚,昨晚的事情他不会负责,不会因此负任何责任,至于他和吴小欣的交往,吴小欣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