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情,她便继续说着,“是说了没用,但是我看着秀桃如今这样,心里也不好过,到底是自己家人啊,这家里男人没用,儿子也不听话,就靠她一个人dǐng着,现在倒是说还可以依靠着我们,等我们年级大了之后,她还能依靠谁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刘父听刘母前边一截话说的还算好听,可是说到后来,却好似变了味,他误会自己妻子是在嫌弃妹妹一家是个拖累,他有些不高兴了。
刘母见刘父误会她了,就立即解释着,“我也没想说什么,就是为秀桃觉着委屈,我没觉得她是家里的负担或者别的什么,到底是一家人,我要是计较,也不会照顾她这么多年,是不是?”
见妻子说的在理,刘父也为自己误会了妻子有些于心不忍,竟然开口说了一直以来隐藏在心里的事情,
“哎,委屈也没用,是秀桃年轻的时候下乡了几年,做错了一些事情,回到城里来之后,原本家里是给她找了一户很好的人家,但是在结婚之前,人家也不怎么就知道了她以前的事情,还把事情给宣扬出去,那时没人肯娶她,是等了好几年之后,才只有小伟爸肯娶她,她当时是不愿意嫁过去的,但是我爸妈觉得姑娘家始终是要嫁人的,还是给她许下了这门婚事。”
微微顿了下,刘父又长长的叹了口气,“但你也知道,在我们那个年代,姑娘家的贞洁和名声多重要啊,这两样被人毁了,即使有人要,还有谁会善待她啊。”
“你说的下乡,是不是就是你以前说的,本来该是你下乡的,但是后来秀桃dǐng替了你,所以你留在了城里,秀桃下乡了。”下乡的事情,这刘母倒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因为那时候她还没嫁进刘家,只是和刘父有了婚约,所以不是特别清楚。
刘父diǎndiǎn头,脸上露出了浓浓的愧疚,“对,所以这也是我现在如此照顾她的缘由,要不是她,被毁了的人就是我,而你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