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着看向青云子,说:“他不是胡言乱语?难道阴阳道宗比我姥爷大?”
青云子脸色微沉,却没有接话。他如果接了,那这场骂战的意义就完全不同。前面是个人恩怨,口头纠纷。可一旦青云子也跟着搀和进来,就变成阴阳道宗在挑衅天下第一养蛊人。别说青云子,就算青玄子也不敢搞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们虽然家大业大,不怕姥爷这天下第一养蛊人的名头,可真打起来,总是个麻烦。不仅自己要受损,还会让海外那些贼人平白看了笑话。
青玄子看向那穿着金甲的人,说:“陈师弟,话不可乱说,古前辈是我等至交好友。也是阴阳道宗的贵宾,岂能随意猜测。这事,是你的不对。”
那穿金甲的人冷着脸,正要再说话,却被凌雷子拉住。这时,青云子看向我,他抱拳行礼,说:“这事,我阴阳道宗有错,在这里给陪个不是了。”
以青云子的身份。向我赔罪,这礼我哪敢受。毕竟无论辈分,还是他先前几次帮我的恩情,无论如何,我都得给几分面子。因此虽然很气愤,却也只能忍着。青玄子看向妖王,说:“前辈,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蛊妖必须死,为此,我阴阳道宗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前辈有情有义,我等佩服,但此事已定,无需再谈!”
这话,已经把事情说进了绝路。妖王也明白。想用自己的死去换蛊妖的生,是不可能了。他沉默了数秒,忽然叹口气,然后冲我遥遥一拜,说:“先生救命之恩,唯有来世再报。”
“你就是个傻x!”我气的大骂。
妖王将手平摊,缓缓举高,鲜红的血液,从指尖滴落。而这血落在地上时,却引起地面的一阵颤动。仿佛平静的水面,被丢下一颗石头,阵阵波纹,以妖王为中心向四周延伸。他目视前方,缓声说:“诸位道友不肯给我妖族一个传承的机会。便是大敌,今日以我残躯,来会一会天下英雄。看看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