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丁麻醉一下自己的心,可惜,这玩意味道太浅,没任何作用。我转头看了眼武锋,问:“你不是不抽烟吗?哪来的?”
武锋说:“方九给的。”
我回头,见方九正忙着给妖王和苏铭添酒,没事还得给王狗子夹两口菜,着实像个保姆。不得不承认,自从方九加入这个大家庭后,我省去了不少功夫。对这个徒弟,我很是满意。
“是不是因为他,想起了周绍勇?”武锋问。
我一愣,随后苦笑,说:“也不知你是心理大师,还是苏铭是。”
“这事,确实有些难办,先缓一缓吧。”武锋说。
我嗯了一声,然后望着外面飘飘洒洒的鹅毛大雪,说:“是啊……只能缓一缓了。”
今年的雪,下的很勤,格外的冷,让人心寒。
之后几天,老张每天一大早,便把鳝鱼汤和酥油饼送来,份量很多,别说我们这几个人了,就算再多一倍,也吃不完。我本要推辞,可老张却板起脸,说:“杨先生,我虽然这辈子都没什么出息,但手头上这点活还是有自信的。您要是不吃,就给扔了,我老张绝不多说半个字!”
见他那样子,我哪还能说出拒绝的话,只好任由其如此。只是,每一次看到老张辛辛苦苦把早餐送来,我心里的罪孽感,都又深了一层。
这事,真是让人苦的舌头都快麻了,一开始说不出口,越往后,就越不敢说。
王狗子和鬼童,都是没心没肺的家伙,每天多余的早餐,都被他们俩包办了。一开始,他们只是随便吃吃,但后来,好似赌气一样。你比我多喝一口汤,那我就多喝两口。你多吃一块饼,那我三块饼一起塞嘴里!
王狗子也算个大胃王了,可与满嘴钢牙利齿的鬼童相比,还是差的远,斗了三天气,便撑的胃都快炸了,天天哎呦叫着要去剖肚子。这几天,因为王狗子的关系,鬼童与我们也熟悉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