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很难找到。
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仅凭两束鲜花和一点卡片灰烬,想找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实在有点困难。豆芽花晃来晃去,已经完全迷失了方向。我四处看了看,发现这里处于一个十字路口,到底往哪走?
正头疼着,武锋忽然说:“左转,直行一百米右转停下。”
“嗯?你看到她了?”我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
武锋没有回答,他望着窗外,眼神似乎有些迷茫。
我依言前行,转过两个路口停下来。武锋打开车门下去,往前走了一点,然后停住步子。见我不动,我也下车跟过去,往前看,见前面是一片运动场,里面有很多人在跑步或踢球。
“她在这?”我问。
“不知道。”武锋回答说,随后再次前进。
他的态度有些奇怪,好像知道些什么,但又不是很确定的样子。我怕随便问问题,会勾起武锋的伤心事,只好把好奇心死死憋住。然而不等我问,武锋已经自己说了出来。他的视线,在运动场里徘徊,语气中,充斥着对过去的回忆,说:“师父收留我之后,被赶出了武校,后来开了武馆也被人故意搞坏。那时候,他脾气很坏,我练功时稍有差错,就是一顿训斥,有时还会动手。我对师父很尊敬,但那时,却很恨他。所以在一次被打后,哭着跑出来,发誓要离家出走,再也不会去了。”池私尽血。
我沉默的听着,因为被家人训斥就想着离家出走的孩子,不在少数,这是儿童心里对独立生活的一种向往。很快,我们走进运动场,随着那些慢跑的人群,在跑道上慢慢走着。武锋走着,说着:“听雨姐对我很好,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她都会给我,自己就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小时候虽然不懂事,但在我心里,听雨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姐姐。我曾发誓,这辈子如果要娶妻,那只会娶她。”
我微微一愣,武锋练了几十年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