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怎么用。那就以后再说了。
第二天,我亲自开车把他们送去机场,挥手告别的时候,妖王突然跑回来,伸出手指,在我手背上抹了一下。我看到,一道鲜红的印记,很快在手背上消失。他解释说:“我现在的力量,虽然只能动用简单的妖术,不过却可以把血液里的天赋能力送给你。这点力量,可以支撑你使用一次星火妖术,算作那笔钱的补偿吧。”
妖术星火的威力,我之前可是亲眼见过。十万黑虫,几秒内便被烧的精光,这种力量虽然在妖王眼中只是简单的术法,但对我来说,却无异于一道免死金牌。我煞是感激,能用区区几十万换来一条性命,这买卖谁能说不值?
送别了妖王,看着飞机从天空滑过,我心中颇为感慨。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是古人说的,但却没什么道理。谁说,不同的种群,就不能和平相处?
而妖王的第二次香港之行,比第一次更加有趣,虽然与我无关,但有时间的话,也许可以另开一篇给诸位讲讲。只是现在,我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
咒鬼降!
这降头的半年之期,还差一个月就到了。虽然之前吞了一部分佛舍利,但是否能够拖延期限,这个谁也说不准。我甚至都搞不清,现在体内究竟有没有咒鬼降。所以,考虑半天后,我没有询问姥爷,免得他老人家担心,而是直接打电话给苏铭。
苏铭是马来半岛的养蛊人杀手,应该认识一些降头师,自己对降头术也有一定的了解。找他询问,最合适不过。
之前苏铭曾给我留下联系方式,按上面的号码打过去,没几下就接通。他张口便说:“杨先生?怎么会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我说:“怕你把我忘了。”
“怎么可能,你别说,昨天还想着你呢。”苏铭说。
我只当他在开玩笑,说:“是这样的,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