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冷,走在路上,能看到尚未完全化去的冰霜。我冻的两手发麻,有些不爽的问:“你是不是在耍我,这跟兜圈子似的,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人?”
鬼童说:“那有什么办法,它们就是这么跑的,不信,你把地面挖开看看。”
我哼了一声,这土虽然还没冻成铁,但想挖地三尺来确定她是否说明,傻子才会干。没办法,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选择跟她出来,就只能相信她。
又走了大半个小时,我们离家已超过一公里。路上,我远远看向坟山,心里想着金色奇蛊这几天也不知怎么样了,是否想念过我?唉,每每想起它,就感觉自己跟谈恋爱似的,一天不见就想的很。真是奇蛊虐我千百遍,我待奇蛊如初恋……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鬼童忽然停下来,指着前面的一棵大树,说:“就是那里。”
我抬头看过去,那树又高又大,是棵起码数百年的老槐树。不过,看起来也不像能藏人啊。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鬼童既然那样说,我自然不可能冒冒失失的走过去。便把蛊毒分给武锋一些,又把几只蛊虫也放出来,从四方围靠。然后,两手各抓一把蛊毒,垫着脚尖,静悄悄的溜过去。他医协技。
走了两步,我见鬼童没动,便转回头问:“你不去?”
“我只是带路的,干嘛要去。”鬼童说。
真会耍滑头……
我定了定心神,继续靠近那棵槐树。很快,我们就到了跟前,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而周围的蛊虫,也同样没有发现。我皱了皱眉头,走快几步,围着槐树转悠一圈,发现这里空空如也。倒是心细的武锋,在树下发现一堆杂乱的脚印。他蹲下来看了会,然后说:“是同一个人留下的,脚印深浅和痕迹新旧有所不同,看样子经常来这里。”
这时候,本命蛊“啾啾”叫着,从我怀里爬出去,跳到地上,然后一头钻进槐树下面。我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