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天然气是关火后自动阻隔的,除非胶皮管脱落。前两年,还有户人家因为胶皮管老化破损,天然气漏出来发生爆炸的。”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我宁愿信其有,不敢信其无。武锋看着我,像在询问该怎么办。我没有过多的思考,说:“不进去了,先给火警打电话,然后我们下楼!”
可我们这边刚刚转过身,连一步楼梯都没踏出去,就忽然听见屋子里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猛烈的爆炸冲击和声浪,让我们无法站稳,一个个东倒西歪。耳朵更像被人用锤子砸了一下,整个脑袋都懵了。武锋反应奇快,一把抱住我和强子往楼梯下窝倒,我们的身子刚刚歪下去,房门就砰一声被炸开,直接砸在对面的门上。哐啷一声响,两个门板都严重变了形。状巨助才。
东方晴和方九等人抬着周小海,此刻哪还能站得住,担架当啷一声掉在楼梯上,他们几个也被震的东倒西歪。
四周的玻璃同时破碎,哗啦啦的往一楼掉。武锋把我们扑倒后,立刻又爬起来,从楼梯口的窗户往外看。我捂着耳朵,感觉鼻子里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用手抹了一把,见是血。耳朵也是一样,我苦笑一声,这他吗算怎么回事?说爆炸,就真爆了?
武锋走回来扶着我,问:“没事吧?”
我有些听不清他的话,被他在耳朵边连续大声喊了几次,才模模糊糊听见,便摇头说:“没什么事,就是震的耳朵有点疼。”